丁冬打断了师生互动：“然后呢？死亡后你能感知到外界？”

秦婉莹点点头：“一开始……非常模糊，我只能模糊知道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，然后我开始消散，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，我一下子变强了。”

丁冬瞳孔一缩，抓到了要点：“一开始在消散，之后变强了？中间有没有可疑的记忆，幻觉也可以！”

秦婉莹努力回想：“当时，越来越弱，我都快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，连身体外面都感觉不到了……记忆有些模糊……”

“呃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，好像听到了一句话？”

丁冬语气急切起来：“什么话？！”

秦婉莹身上光芒闪烁：“好像是……好可怜啊……之类的，当时我就要消散了，记忆也不太清楚，不知道是不是幻觉。”

丁冬托着下巴沉思一会儿，点了点头：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，那应该不是幻觉！”

“你的存在，应该是那句话的作用！”

“轰——隆！！！”，电光闪过，将这间偏僻教室映得雪亮，黑衣的丁冬，半透明悬浮着的幽灵，秦莫脸颊抽了抽：“跟tm鬼片似的……”

丁冬看了过来，后者一缩脖子：“应景生情，我就活跃下气氛，你接着说，这tm跟你放过她有什么关系？”

丁冬道：“我不想吸收来历不明的东西，那可能彻底杀死我。”

秦莫撇撇嘴：“你咋不上天呢？劳资一枪崩过去你还能蹦跶？！”

丁冬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：“你试试？”

秦莫缩头：“你nb，赶紧解释，别tm凑字数！”

丁冬清了清嗓子：“怨灵，本来就是一种很难形成的幽灵，它不仅要求死者生前拥有极重的怨气，还要求死者拥有足够的精神力。”

“否则，就会出现那种情况。”，说着，丁冬看了看秦婉莹，后者指了指自己：“消散？”

丁冬点点头：“你的体质很普通，精神也不强大，就算极强大的怨气让你勉强存在，在没有足够精神的支撑下，你也会很快消散。”

“可是现在，这个过程被终止了，甚至你获得了不可思议的再生能力！”，丁冬口中说出的“不可思议”的分量可是相当重，可见这种现象有多么违反常理。

“无法观测，无法记录，我从未见过这种现象，这一切，可能仅仅源于一句话。”

丁冬也有些急切，可以提升精神力，只是因为一句话，如果自己获得这种加持，戒指想必很快就能打开吧？

旁边一人一鬼听得云里雾里，秦莫嚷嚷道：“说得跟真的似的，就算是真的，你为什么放弃了？”

丁冬叹道：“不敢。如果这种加持是重塑精神，我或许会做尝试……但如果是回溯时光抑或固定永恒的话，我的精神，暂时还达不到抵抗那种威力的程度。”

“虽然那种机率几乎为零，但在没有研究透的前提下，我是不会冒险的。”，说着，他看向秦莫，“顺带一提，这是你们唯一一种有机率彻底毁灭我的方法，把我撑死。”

秦莫“切”了一声表示不屑，可心里也相信了大半——虽然他都听不懂。

丁冬最后拍拍手：“那么，现在，或许我们该好好谈谈合作了。”